【家谱源流】河南孟津朝阳镇北邙山上卫家坡

    中华卫氏网 2014年6月7日 中华卫氏网


2012年12月,记者抵孟津朝阳镇卫家坡(又名卫坡村、卫坡)看其清代故居时,初见之下,它毫不惊艳。

    山西晋商大院,连片成城,气势迫人。皖南民居,青山绿水间起白墙高屋,遂成诗意栖居。卫家坡,比不得它们。其敛缩深藏,正是中原人性情使然。

    它位于孟津县朝阳镇西南部北邙山半坡一小村落深处,我转过一棵450年寿命的大国槐,看到前方路面下陷处,闪出一条东西古街,如青丝线,串连起两侧十几座古庭院。

    古街,铺着旧旧青石板,多已破碎。路两侧相对而建的古庭院,呈南北向延伸,高高的门楼大门紧闭,门前上马石磨得溜滑,门后庭院深深,正不知深有几许。

    这处古民居,是2005年批准的“省保”,卫家坡村,也因此成为第二批“河南省历史文化名村”。

    孟津县委宣传部副部长张寅亮道:“卫家坡古民居建筑面积25500平方米,建于清乾隆至道光年间,是家族兴盛时期建造的官宦住宅,建筑多为硬山式,现存房屋248间,院落窑洞26孔。民居内以一条长150米、宽10米的东西向小街为界,分南北两部分。街南现存7所宅院,街北现存9所宅院。宅院青砖瓦舍,布局对称。宅院内保存有大量木雕、砖雕、石雕及匾额等,展示了清代民间建筑的艺术风格。对研究清代建筑艺术、社会发展、科学技术和传统文化具有重要价值。”

    法国建筑大师努维尔批评现代建筑的致命弱点是:“割裂建筑与地理环境和历史之间联系。”导致很多建筑突兀于环境中,华丽而苍白。

    站在北邙之上看卫家坡古民居,它不显山不露水,低调敛缩,却是借邙山上一簸形纳金的土脉,将村落与北邙苍然博大化为一体,将其生命依附在沉厚的河洛大地上。

    努维尔又称,好的建筑就像电影,总有故事要讲,总有情绪要表达。

    这处三百年前的老民居,自有故事可讲。

    且让我们踏上数百年的青石台阶,推开龟裂的旧板门,门枢发出“吱纽”幽幽长音,故事开始了。

    数代努力,小农终成“高富帅”

    卫家坡,顾名思义,是卫氏聚族之地,全村人口近2000人,95%以上姓卫。

    卫氏起源于周,康叔受封于卫而取为始。

    卫国,始建于公元前11世纪初,始封之君是周武王之弟康叔。周公平定商王武庚叛乱后,把原来商都周围地区和殷族遗民分封给他,成为当时大国,立都朝歌。

    卫国在朝歌立都近四百年,之后都城先后迁移数次,至公元前200年在野王城(今河南沁阳)败国。

    卫国亡国后,卫氏子孙各地开枝散叶。

    据卫坡村《卫氏家谱》记载,卫氏祖居山西阳城县,后迁居垣曲县峪子村明洪武年间避乱迁居济源县清上乡无恨里,后又迁居济源轵城镇,卫氏第七世天禄,于清顺治年由轵城镇迁居现住地,因姓氏及地形起村名卫家坡。

    卫氏初来,“一担两筐,人口不过十口”,居住在村西沟半腰的三孔土窑,背靠邙岭、面向小河。

   《卫氏家谱》记载,天禄公择此是“踏遍北邙精选于此,此地有三慕一望,一慕名都洛阳,二慕名花魏紫牡丹发祥地,三慕宝地魏文帝陵之侧,望此三面环沟,沟中有水,山明水秀,古树成林,出门可观邙山山景,居家可听水流声,乃宝地一方。”

    此种描述,大有溢美之嫌。电影《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中的一个故事有两种讲法——“人的讲法”和“神的讲法”。卫氏家谱所载可称“神的讲法”。按“人的讲法”,卫天禄很可能逃荒来此,见有荒地有水源,能满足最基本生存需要,便留居于此,土里刨食。

    至于经数代打拼,终于迎来“柴门里的朝阳”,那是多年以后的事。

    卫天禄生二子尽忠尽孝,尽孝无嗣,尽忠生二子守仁守义,田产渐丰。“嘉庆年间已成中州望族,有土地三万余亩,东到平乐镇,西至新安县祖师庙,南到洛阳峪水,大部分都是卫家土地。卫氏将道路大都买通,有‘三十里不走别家路,解手不肥他人田’之说。”洛阳师院教师贾艳丽撰文道。

    这段描述,仍有夸饰之疑。事实上,在调查河南古民居时,我多次看到类似文字在各个家族发家史上出现。

    卫守仁生二子圣言圣述,卫守义生四子圣道圣典圣显圣教,圣字辈这六支,被卫氏称为老六门。这是卫氏的“中兴一代”,也是真正成为“高富帅”的一代。因为从卫圣言开始为吏,其后老六门官员渐多,整个清代出仕者近百人,最高官至五城兵马司(四品),七品以上官员有26位,还出过四位诰命夫人。

    咸丰年间,家族中有功名出仕者渐少,家族逐渐衰落。

    卫氏家族最后一个有科举功名者,叫卫作霖

    走到卫坡街,街东头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教思碑,它立于街东北角北祠大门外。

    卫作霖,乳名龙,号卧云,字雨三,求学时住进祠堂闭门读书,吃饭由家人隔墙递送,考取秀才。清末废科举,卫作霖成为卫氏最后一个秀才,一生教书为业。

    他授徒甚众,学生近则来自洛阳附近州县,远则来自直隶、安徽、江苏,甚至有兄弟父子共同受业、族子族孙同来拜师的情况。

    1940年,卫作霖逝世三周年时,他的学生为他立教思碑,其中有县长、政府吏员、报社编辑。“文化大革命”时,卫作霖后人怕石碑遭破坏,将其埋在地下保存。

    1940年,尚有学生为卫氏立碑,可见直至那时,这个家族在当地仍有影响力。

    民间传说,助人获得发家之本

    卫氏家族发家,除了“神的讲法”即“天禄公目光长远精心择址立家”,以及“人的讲法”即“逃荒落难于此艰难图存”,还有第三种民间讲法,即凭借助人自助,一夜翻身,取得“第一桶金”。

    相传卫氏先祖迁来不久,一天一赴任官员路经此处,丢失官印,惊恐焦急。闻听卫家有智者,上门拜访。官员诚意打动卫家智者,得授妙计,官员秘密寻巧匠仿造一方官印置案上,叫酒菜宴请住店客人,言说与众人同庆。

    晚上,客店奇怪地失了火,众人逃命,行囊葬于火海,官员捶胸顿足,欲撞壁自尽,大伙儿劝解,官员称烧官印也是杀头,不如撞死,还掏出银两,掷给店家:“我将赴死,此物何用?拿去再盖间小店吧!”众人怜悯,请店家写明失火经过,见证失印实属天灾,联名画押为官员开罪。地方官府奏明,免究其责,补印上任。

    这便是卫家老爷的偷梁换柱妙计,官员躲过一劫,以后每年都遣人送来很多银两。卫家人以此经商,逐渐富裕。

    这种说法,和“巩义康家发家”、“商水叶氏发家”传说,异曲同工,都是凭借偶然机缘,充满戏剧性地一夜翻身。可以想见,这种传说,往往出现在这些家族鼎盛以后,有些老百姓眼望着方圆多少里内的巍然大家,有“羡慕嫉妒恨”,为求心理平衡,往往将此归于天意,以求得内心平衡。

    其间透露出的民间“集体无意识”,耐人寻味。

    “卫——魏——卫”的演变

    卫家坡以村民姓氏得地名,但这个家族之姓,曾经由卫易魏又复卫,地名也由卫家坡至魏家坡终至卫家坡,这是怎么回事呢?

    据卫氏后人的说法,卫家最早迁居于此,命名此地卫家坡。

    到了卫守仁卫守义兄弟时,家道变殷实,与洛阳知县魏襄素有往来,书信中魏襄误将卫写为魏,后来户书造册、书柬往来均书以“魏”字。

    卫氏族人认为卫、魏同音,加上居住地又在北魏孝文帝陵墓之侧,且此处是“魏紫”牡丹发祥地,未加更正。

    再往后,卫家当官的多起来了,官场往来,朝廷诰封,所写匾额、墓碑、祠堂,均为“魏”字。

    到了清光绪时,族人为溯根本,决定复卫。由族长卫镶、族正卫智林撰碑文写明这段历史。卫家原来曾建一座魏氏祠堂,位于古街北侧称北祠,复卫之后,在路南侧又建了一座卫氏祠堂称南祠。同时供奉卫、魏先祖神主。

    姓氏更迭,卫氏后人还有另一种讲法:魏家在朝为官者多,怕不慎获罪时株连九族,将魏家族人一分为二,南院为“卫”,北院姓“魏”,规避株连之灾。

    这种说法,细考站不住脚,明律极苛,清律照搬明律,诛九族有多种说法,无论按哪个算,街南街北血缘如此之近的两拨人,一旦有事,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一个家族,姓氏数易,且有南北两祠堂,亦是传奇。

    虽然光绪年间家族已决定复卫,但魏、卫仍混用。

    1999年,孟津县民政局正式发文件,将魏家坡村更名为卫坡村,魏家人身份证也才由“魏”回到“卫”。

    但魏、卫之后仍有混用,村头2006年立的河南“省保”标志碑,仍是“魏家坡古民居”。


    卫家坡古民居历数百年大模样尚在,有个特殊原因,这个村落,90%以上都出自一个大家族,族规约束甚严,卫氏族规中严厉规定:“许住不许卖,许修不许拆”。房屋因此度劫留存。

    即便是“文化大革命”“破四旧”时,房屋上瑞兽尽毁,家族线装藏书也被一麻袋一麻袋地烧掉,但房屋仍顽强挺立不倒,维持着它们内敛的骄傲。

    站在古街上,处处可见“文化大革命”的痕迹。多间屋墙上画着毛主席头像,头像旁写有毛主席语录及标语,如“毛主席指示我照办,大海航行靠舵手,干革命靠毛泽东思想”等。一家街门上,还有黄漆刷的对联:“天天读毛主席的书,句句听毛主席的话”,横批为“破旧立新”。殊不知,街门之内包括建筑本身,依当年判断,就是该“破”的“旧”。

    这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儿,我去太行深处古寨堡——小店河明清民居时,那么偏的地儿,家家照壁墙上,画满红太阳、主席像、向日葵、毛主席语录等,一派喜气洋洋。

    越是老房,革命符号越是画得满满当当,是充当护身符吗?

   “文化大革命”时,许多庵观寺院被毁,相对而言,古民居被毁较少,因为新中国成立初期,许多“豪宅”被当成“经适房”分给大家居住了。经济贫困造就了现实需求,因此留存。分给大家住,年深日久,格局会变,房舍会损,也是必然的,但总强过庵观寺院的一拆了之。

    卫家坡古民居,扛过了数百年间改朝换代,扛过了“文化大革命”的狂飙,扛不过的是大家的漠视。现在好多房屋已没人住,一条街上住户不过寥寥数家,还都是老人。这些古屋,原本就是外砖内坯,夏季豫西雨水较多,加上年深日久,每年都有房屋倾塌,一些院落已成废墟。

    但面对需要大量投资的古建筑整修保护,卫家坡村的村民也做了多番努力,希望各级政府和社会各界加大投资,对古民居保护开发,留住这一珍贵遗产。但就记者所见,目前收效不大。

    走在古街上,走进老庭院,处处都能看到整体的严谨和细节的精美,但这些,又处处都被残缺的遗憾淹没。

    我想起《一代宗师》中宫二的台词:“我自愿选择留在我的岁月里。”面对大时代,放手或跟随乃是因人而异,但这句台词不该成为卫坡古民居的注脚,挺立数百年不毁的它们,有理由再挺立下去。

 南北祠堂皆是“精神坐标”

    卫家坡古民居保留了原汁原味的清代建筑风格,为人们了解清代建筑和民俗提供了重要实物资料。它地处洛阳北邙,虽然洛阳旅游资源丰富,但明清遗迹较少,卫家坡古民居补充了洛阳文化旅游资源的不足。

    卫家坡古民居建于清乾隆至道光年间,是卫氏家族鼎盛时所建,被称为“卫坡小北京”。

    据卫氏族人介绍,卫坡一条街过去是封闭式建筑,周围有围墙,东西南北各有一门,门旁有更房,高处有望楼。每到夜间,大门紧闭,更房、望楼有人守护。卫坡各宅院各有大门,三五进不等,一进进深入,构成独立自在的小天地。但又都有偏门密道,使得院落与院落间彼此相通,隔而不死,浑然一体。

    因为“卫——魏——卫”姓氏之变,小村有两座祠堂。

    自古街东头进入,路北侧第一座高大院落,是北祠。

    北祠建于清嘉庆十八年即1813年,占地480平方米。

    踏上数级台阶,我步入高大的门楼,再过月亮门登台阶进入祭祀厅。厅为卷棚式,面阔三间,中间有四扇雕花门,两边各有大窗,门窗都有损坏,厅内空空如也。

    从祭祀厅再往北,走进堂屋,形制和祭祀厅相像,也是四扇雕花门,两边为大窗。也是四壁萧然。

    据卫氏族人回忆,北祠大门外上方原悬挂“魏氏礼堂”匾额,祭祀厅前悬“祖宗千秋”匾额,还挂书有“两广巡抚”大红灯笼一对。厅内厅外柱上有木雕对联,“破四旧”时均被毁。

    北祠堂屋前,原来东西各立石碑一通,堂屋内原本摆设神龛,高3米,宽2.5米,神龛主位都罩着透雕暖阁。神龛前设供桌,桌上有锡制香案及蜡台。

    堂屋东边山墙上,原有“敦亲睦族”匾额,西边墙有“厚德遐龄”匾额,“破四旧”时也被毁。

    街南第一座建筑为南祠。南祠从古街上进不去,要绕到祠后南门才能进。

    卫氏复卫后,因为要为卫氏祖先提供烟火祭祀之地,卫家人于1916年,将一所民宅改建为南祠,门上悬匾“卫族祠堂”。

    据卫氏族人回忆,南祠前厅东西墙绘有直径约2米的圆形壁画,东边是龙西边是虎,院内东西各有耳房,两耳房南墙都有砖雕图,东耳房砖雕图是“松鹤鹿寿星”,西耳房砖雕图是“独角镇山兽及竹子”。

    南祠堂堂屋内,原设神龛、供桌及神主,形制与北祠堂同。东边山墙绘着“二十四孝图”壁画,西边悬挂布制宗轴。堂屋前房檐下,原本东西方向各立石碑一通,东边碑述“改魏复卫”的事,西边碑述建祠事项。

    现在的南祠,房舍都在,但荒草遍地,上述室内外陈设雕刻荡然无存。

    前院墙壁上有新刻的石刻宗轴,从始祖天禄公往下十代,记名1678名。后院贴墙则立有十几通家族墓碑,墓碑前,摆放一张清代供桌。

    卫氏族人介绍,1967年修卫坡水库时,曾将卫氏家族部分墓碑埋入坝下,2003年4月挖出部分石碑,立于南祠保护。这些碑是卫氏近百块墓碑中仅存的部分,其他下落不明。

宅院内曾存放诰封盒

    卫家坡卫氏老六门中,卫圣言次子卫文奇卫应升、卫应拔,古街上大部分建筑都是这弟兄两人所建。他们弟兄分家,卫应拔住街北,卫应升住街南。街北多为三进院,街南多为五进院。

    两侧宅院门前,原本都有上马石,房顶都是五脊六兽狮子海马分列,并装有钢叉。所有宅院客厅均为十二扇雕花门。

    在大宅中生活,卫氏有严格家规:“长工不准进街,外客只能到客厅,不准过屏门,女眷不能出屏门。人路水路神路分清,主人路仆人路各走其道。”以此维持着纲纪伦常、尊卑有序的生活。

    古民居中,年头最老的一所宅院,是街北侧第四家的一处三进院,建于清乾隆年间,现在仍有卫氏老人居住。记者到时,客厅门大开,老人蜷缩在椅子上,盖着大衣,进入深长午睡中。不忍打扰他,我细看客厅精美雕刻后就离开了。

    这座客厅面阔三间,厅前侧无墙体,由十二扇雕花隔扇门组成,隔扇门上部打窗格,下部裙板都是图案精美的平板浮雕,有“麒麟祥云”、“凤穿牡丹”、“松鹤莲花”、“鹿衔仙草”等。正中两扇门为圆形浮雕,中间“寿”字,“寿”字中盛开牡丹,意为富贵长寿,“寿”字周围环绕五只蝙蝠,意为“五福捧寿”,精巧而又寓意巧妙。

    据说有不少古董商看中这组雕花门板,出过大价钱,老人舍不得老祖宗的心血,说啥也不愿意卖。

    这间客厅廊檐柱头上雕有麒麟送子、天女散花,柱侧雕有双龙,均极精美。

    这间客厅梁上还曾用铁条高吊一个诰封盒,1958年诰封盒摔落,里面的圣旨年久而朽,诰封盒面板上刻有“双龙捧旨”图案,1980年盒面板几块钱卖掉了。

    这最老的一处院子,当年曾多处悬匾,至今仍有四块匾存放在院落临街房内,分别是“袭庆承休”、“望重兰台”、“辟雍俊杰”、“祖笃同宗”。

    说完街北再说街南。街南都是五进院,其中第五家保留最完整。

    这座房的主人是卫大伦,是卫应升长子卫万策的次子。卫万策为千总(正七品武官)、修职郎(正八品文官,虚衔),卫大伦官比父亲小,只是从九品,但他居于此院,培养出儿子卫楷,做过三任知州,从四品。

    这处五进院全长80米,建房33间,从大门到后门,共10道门。

    大门临街房是一进,进二门过穿堂两边有对厦,是客人留宿处,谓二进。上月台进客厅为三进。客厅内有屏门,过屏门出客厅后门,过后门风道再进内宅门,内宅正面为堂楼,两厢有闺房谓“四进”,堂楼为主人住处,闺房为女眷住处,闺房堂楼是两层木楼。入后院为五进,是仆人住处,有裙房有厦房,与前面四进不同的是,前面房屋均为外砖内坯,仆人房屋纯土坯。最后临街可出后门。

    现在这处院落,厢房已倾塌,别的建筑大致尚存。从大门一眼望进去,仍有“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的大家气象。

    卫家坡古民居,砖雕、石雕、木雕随处可见,令人赞叹。

    看木雕时,我发现它用了大量的牡丹图案,门楣镶着透雕牡丹,柱头、穿插枋有浮雕牡丹。镂花雕叶的牡丹,与庭院中种植的牡丹相映生辉。

    此地原就是“牡丹花后”魏紫发源地,而魏紫和魏家——卫家,有着扯不断的干系。

    由魏紫想到洛阳,越觉这些木雕意韵深长,木头上的牡丹,好像一朵朵都活了过来,飘向不远处的洛阳城,与那里的牡丹会合在一起,共同打造出中原别样的妩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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