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氏家谱源流】山西寿阳弓姓溯源
- 中华弓氏网 2014年8月23日 弓有芳
弓姓在全国姓氏中是个很小的姓氏,虽然分布于全国各地,但总人数才仅有20多万人,其中山西省有2.3万多人,寿阳县弓姓为2200多人。弓姓人数虽然很少,但却是个很古老的姓氏,数千年来弓姓人薪火相传,艰难拼搏,繁衍生息,以至于今,的确很不容易。至于弓姓氏族之源流,我国古代的《风俗通姓氏篇》、《元和姓纂》、《唐书世系表》、《万姓统谱》、《通志氏族略》等典籍对弓姓的得姓之缘和弓姓地望以及弓氏人物等情况记述甚详,此不赘述。
本文拟就山西寿阳弓姓是否为明初移民时迁来的问题和弓姓究竟在何时著籍寿阳的问题,以及寿阳弓姓在何时分散迁徙乡下,进行一点粗浅的探索,并望方家给以指正。
寿阳弓姓是不是明初大移民迁来
眼下,有的人提出来一个问题:寿阳弓姓是否明初大移民时迁徙来的。这个问题其实是很可以肯定地回答说不是。但既然有这种疑问,还是拿出一些证据来比较有说服力。
明代移民是从洪武九年(1376)开始的,但这时的移民是由山西南部和河北真定往安徽凤阳迁徙,不是往北方迁徙,不涉及我们这里。自洪武二十一年(1388)以后开始,从山西南部往河北一带迁徙,以后又多次移民,直至永乐十五年(1417)为止。期间的29年时间内,有记载的共迁徙了十四五次,或者更多一点。
从洪武二十一年开始移民,至永乐十五年移民结束,以这两个时间为起点,到寿阳弓姓分散迁徙乡下的景泰元年(1450)为止,这期间分别为62年和33年。假定说弓姓是从明初移民而来的话,那么至明景泰元年时,弓姓在寿阳居住的时间长则62年,短则33年。因为说弓姓由移民而来者,也并不能确定弓姓是由哪一次移民而来,所以这个年代只能是62至33这个范围。若按照人们一般以每30来年增加一代人计算的话,62年是为两代人,33年则为一代人。充其量也就一两代人而已,这样的话弓姓祖坟地的坟堆也相应不会太多,也不过两三个罢了,可是事实上呢,与这一情况大相径庭。
世代相传,弓姓世居寿阳县城,是寿阳城的老住户。弓姓祖坟是在寿阳县城的北城墙外三百余步处,即今原县委之北。父老相传,弓姓自从分散迁徙乡下各村以后,自然就会在各自所在村庄自立坟茔,不再回老茔安葬了。所以弓姓在县城的老茔就是自分散迁徙时候的状况了。但每年清明节都要派代表回县城老茔上坟、办清明会子,进行祭祖大典。1974年石板沟村的库师傅告我说,你们弓姓一族,自1947年或1948年做过最后一次清明会子以后,就再未做过。以后随着建设占地等因素,弓姓祖坟渐次零落,直到彻底消亡,今则根本看不到遗迹了。老人们曾多次指示该处,说弓姓老坟是好大一片坟茔,是古围子。既然是这种情景,说明弓姓在寿阳城居住已属久远了,否则坟茔中坟堆子不会有那么大一片,如此看来,这明初移民而来的说法就不能成立了。何况还有一个旁证材料在这里。就是我们下面即将要讨论的这一旁证,它的出现,可能使弓姓著籍寿阳的时间要比明初还要再提前近一千年。
弓姓究竟是在何时著籍寿阳的
弓姓究竟是在何时著籍寿阳,这个问题的思考和讨论,其实还是太原弓耀文先生来寿阳时才引发的。
2003年7月13日。寿阳弓姓族在县城和城关的代表十几人,在县城机关招待所召开了寿阳县弓氏联谊会筹备会议,当时由弓姓族中的长者弓晋阜、弓国柱先生主持召集,那天会议,还有太原的弓耀文先生也莅临指导,耀文先生是原平人,在太原工作。他自幼就与寿阳籍好友交往,感情甚笃。他来参会时还随带着他编著的《原平弓姓族谱》,赠与参会者每人一本。记得族谱中附有一活页是他写得《弓氏族谱序》,序中说:“唐初贞观大移民之前,原居洪洞县圪针沟之弓氏先祖兄弟二人北迁,一个落户寿阳县,一个落户静乐县,各自繁衍生息。元末至正廿三年,弓胜之父弓禄,由静乐县柳子堰村迁居崞县轩岗镇,后再迁西镇村开毡房。弓胜嫌西镇风大土薄,而迁至宝地张村,荫子繁孙,此后再无迁徙”。
耀文先生之所以远来赴会,原来是有深意的。寿阳弓姓与原平弓姓,唐以前原是亲兄弟。先生所说“在唐贞观大移民之前,原居洪洞县圪针沟之弓氏先祖兄弟二人北迁”,这个北迁的时间,只是个大概的时间,很不具体。这个“之前”,也不知究竟要“前”到多少年代?也许几年,也许几十年,或是几百年都是可能的。因为已经不能具体表述了,所以才笼统说“之前”。不管怎样,自从见了耀文先生此说之后,才引起了寿阳弓姓对自己一族究竟何时著籍寿阳开始思考和讨论。
首先,我想到了一件史事,不知它是否与弓姓著籍寿阳有没有关系。
记得1986年7月份时,寿阳县城之北的1.5公里处,建筑施工时出土过一批鎏金铜造像。除施工方私藏散失部分外,文管所到现场收回来90件文物。其中有菩萨像、力士像、护法狮子、发愿文碑、四足床、残座、床足、背光、头光等多种。
在菩萨像中有一件是北齐武平五年(574)的释迦多宝坐像,是弓姓施主捐造的。在坐像的足床左右两侧刻有发愿文:“武平五年二月九日,清信女弓寄姜为亡母智阿豆云食自然侍佛”。还有另一件鎏金佛像的足床。(造像已佚,只剩此足床),是一件既有铭文又有纪年的足床,其铭文曰:“武平四年八月廿日,佛弟子弓○显敬造弥勒下生像一区(躯),为冥地众生居时成佛。息女○○侍佛时”。
以上鎏金铜造像和一件足床皆是当时弓姓施造。可见当时寿阳境内已有弓姓分布的可能。因为这些文物虽然在寿阳县城出土,但其文物原来究竟在何地供奉,并不能确定,所以说寿阳县城只是有弓姓分布的可能。当然也不排除这些铜造像就在近处供奉,因战乱等情而掩埋于於此。按说,这个掩埋处,正好是弓姓坟茔的近侧,这一情况,不得不令人联想到当时弓姓已著籍寿阳很久远了。再联想到,弓耀文先生所说的“唐贞观以前北迁”的话,那么这些铜造像施造年代武平四年和五年,是公元573年和574年,而贞观之年是公元627年前后,二者相差仅50多年,何况弓姓先祖兄弟二人明明又是在唐贞观之前北迁的。这不就更能说明是在元魏以前或者汉晋时期北迁,也未可知。这不能不让我们联想到一点,太原既是弓姓地望,寿阳距太原仅一山之隔,可以肯定地说,寿阳弓姓源出太原是最为顺理成章的事了。
寿阳弓姓是何时分散迁徙到乡下各村的
寿阳弓姓原先居住于县城,后来才分散迁徙到乡下各村,因此民间流传着弓姓“二十四个祖姓村”一说。但是究竟在何时分散迁徙乡下的,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迁徙的,人们从未见史料有所记载,令人迷惘不已。
一般来说,如果没有遇到特大自然灾害或者是战争兵祸等原因的话,人们是不愿意离乡背井,举家迁徙他乡的,除非像明初时国家强行移民,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们知道,在整个明代都是蒙古军与明军进行殊死对抗的年代,而且这种对抗从未间断过。到明代正统年间尤为频繁,特别是正统后期,蒙古军竟致分进合击,重点袭扰明朝内地,以杀人放火和抢劫为主,除了抢劫这个主要目标外,也很重视引诱明军主力,消灭明军有生力量,给明朝内地民众的生产生活造成了很大威胁和不安。据《寿阳县志》记载:“明正统十三年(1448)乜先大举入寇,寿阳县城被贼军所占,因迁县治于寨北村之卧虎寨避之”。像此类因蒙古军入侵县城而迁县治到另一险要安全地避难的情况,县志上就记有三四次。其中震动最大的一次就是“土木堡之变”。据《明史》记载,正统十四年,乜先犯大同,分兵扰辽东、宣府、甘肃。王振劝英宗御驾亲征。七月英宗率军五十万出发,八月十四日驻军河北怀柔土木堡(紧靠山西东北部),与贼军战,大败。英宗被瓦刺贵族军所俘,史称“土木堡之变”。皇帝都被人家抓走,只好另立新君,改元景泰,所以朝野震动。紧接着景泰元年,乜先又犯大同、宣府,边界吃紧。山西民间逃亡者众多,人心惶惶,寝食不安。
寿阳弓姓当时居住于寿阳县城,肯定是经历过蒙古军的多次侵扰,也随众去卧虎寨中避过难,饱受惊恐离乱之苦,因此决计迁徙于乡下,以求安宁。所以于景泰元年蒙古军继续袭扰之际果断迁徙,因而就有了“二十四个祖姓村”的流传。
在这二十四个祖姓村中,就有段王村弓姓一支。段王弓姓族谱传世,一直保存至今。该谱的第一代始祖名讳叫弓宣,段王弓姓人们都知道这位始祖之名,但都不知道这位始祖是何朝何年来到段王的。直到2005年,我们在编纂《寿阳碑碣》时,去段王村北的涌泉山(此山亦名岐山,俗名白鹿寺山)拓碑。其中有一通明代成化八年(1472)八月二十七日立石的碑石,碑名是《岐山涌泉公井楼之碑记》,实为当时捐施题名碑,捐施人是段王村及附近各村百姓共150多个人的名字,以段王村当时的巨族孟姓和芦姓居多,而弓姓仅有弓宣一人。这个弓宣,正是段王村弓姓始祖的名讳,说明当时弓姓始祖来段王时间还未久,人口繁衍不多,正好赶上修庙捐施,因而有了这个题名。为了证明碑上弓宣和族谱上弓宣是同一个人,这里还有个佐证的东西。弓姓族谱中第九世弓三思名下有注:“康熙三十五年迁河南宜阳县”,康熙三十五年为公元1696年,上踞明景泰元年(1450)为246年。按照每30年左右为一代人计算,则246年正好为8代人。完全可以佐证碑、谱两处的弓宣名字相合,为同一个人。如此看来,白鹿寺山这块明代成化碑,可以算是弓姓迁徙段王村的一个标志,也是个重要的实物见证。同时,这个时间,也应该是寿阳弓姓一族分散迁徙乡下各村的一个重要参照物。因为成化八年,去景泰元年仅22年。说明弓姓分散迁徙之年就在景泰元年或之后的几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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