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氏文化古迹】商报记者对话弓云

    中华弓氏网 2014年8月27日 云居搜集


商报记者 姜锋

 

萨苏:写作时我控制不了我的笔

 

    作为70后作家中的活跃人物,萨苏在网络上有着超高人气:获过新浪博客最佳写作奖,博客点击率将近一亿六千万人次。

    熟悉萨苏的人都说他是一位“文坛外的高手”,文字幽默流畅,语气轻松坦率,亦不乏文字背后的性情与思考,举凡旧京掌故、父辈往事、儿时记忆、个人经历皆可入文。有评论认为,萨苏的受欢迎很大程度上来自于他在文字里的那种“京侃”调子。那种侃,能让读者在长途旅行中忘却劳累,在卫生间乐不可支,在无所事事时有所依托,且获裨益——如果读一本书,就像在和老朋友轻松聊天,何乐而不为?

    萨苏自己也非常享受“侃”式写作带给他的快乐——近年来,萨苏平均每年出六七本书,包括《京味九侃》《国破山河在》《尊严不是无代价的》《与鬼为邻》《中国厨子》等,一经出版,均进入畅销书行列。日前,记者通过电子邮件采访了这位文坛高手,听他给我们讲他的写作与他的生活。

【人物名片】:萨苏

    本名弓云,汉族,祖籍河北,生于北京。1992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第一份工作是在北京保利大厦做侍应生。自此先后在美国通用电气、AT&T、诺基亚、AMECO等公司工作,定居日本关西小城伊丹市十余年,曾兼任《环球时报》 驻日本特约记者,《日本新华侨报》 副总编,被视为较为客观而视角独特的日本问题专家。新浪最佳写作奖获得者,博客点击率将近一亿六千万人次,并担任《史客》系列总编,出版过《国破山河在》《尊严不是无代价的》《退后一步是家园》《与“鬼”为邻》《京味九侃》等图书。其作品曾多次在国内外获奖。

商报记者:你觉得北京的胡同文化中有“侃”的传统吗?你从小在胡同四合院长大,有没有受到这种文化的熏陶?

萨苏:小时候经常跟着长辈摇着蒲扇,坐在胡同里听东家长西家短的。“侃”在我看来是一种北京的特有文化,不但要讲故事,还得有分析,还要符合逻辑推敲。生活在首善之区,老北京人或许不是人人有能耐,但几乎人人都见过生杀予夺、悲欢离合,把这些讲述出来,便形成了所谓“侃”的文化。老北京的“侃”不仅仅是耍嘴皮子,还带有舆论的性质,而这种舆论,在当时多半是正面性的。所谓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这慷慨悲歌不就是将那些英雄侠义、荆轲聂政的故事在民间传诵的过程么?

商报记者:你是不是从小就是孩子群中的“故事大王”?

萨苏:不是,我是听故事大王,耳朵听一个记一个,记个二三十年不算新鲜。

商报记者:有人称呼你为“北京侃爷”,你怎么看这个名号?

萨苏:别人给个称呼罢了,我还管自己叫萨大白话呢,而且,萨苏本身就是笔名,这一切都代表不了什么。能够听到看到被世界遗忘的故事,再把你的感动或快活传递给朋友们,那份快乐才是真的。

商报记者:你在大学期间的主修专业是什么?这与你从事写作有密切关系么?

萨苏:我是1992年从北京师范大学图书情报系毕业的,这个系原来的名字是“图书馆系”,至少到我入学时依然如此。实际上,我的专业是图书馆学,但是我很喜欢系改名这件事儿,因为这可以让我和新认识的朋友开玩笑说我是情报专业的,这往往能吓人一跳,特别是在国外,人家会怀疑我是“中国特务”,平添不少神秘感。像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能和007的职业挂钩,还是蛮有趣的。

这个专业和我写作的关系不能算很大,如果说对写作的帮助,那就是大学的时候课程不太重(因为课程轻松,我们系常常不被称为“图书馆系”,而被称为“图舒服系”),当时看了很多书,在国外写东西没有参考书,那时候的记忆是很宝贵的。

商报记者:你在作品中表现出了很强的讲故事的能力,请问是如何获得这种叙述能力的?

萨苏:过奖了,我并没有很好的讲故事的才能,如果大家喜欢看,那是因为故事本身精彩,而不是我讲得出色。

说起讲故事的能力来,北京人这方面可能有很强的潜力,最典型的就是出租车司机了,不信您从机场随便抓一个司机来,让他拉您去天津,这一路上他能从猪八戒娶媳妇一直侃到杨利伟上天。时空大挪移,可以把任何一个中文系的教授侃得翻白眼。

我虽然也是北京人,但这种时候从来都只有听的份儿。所以我只在业余写点儿东西,因为我知道要是想吃写作这碗饭,只要有几位开出租的师傅来抢饭碗,我失业的概率就比被赵本山忽悠的概率还高。

不过确实喜欢用讲故事的手法来写东西,这可能受到我两个舅舅的影响。我的大舅孙恭恂是中央电台明清史的主讲教师,小的时候我的文史多是他辅导,此人有个外号叫“相声老师”,我受到怎样的影响可想而知;我的六舅孙恭悦是马烽先生旗下的作家,笔名孙越,小的时候没少被他的故事弄得晕头转向,比如“当年我带一个连,跨过了鸭绿江……”,这一段和随后他在飞虎峪的战斗故事让我至今回味无穷。其实,抗美援朝爆发的时候,我这位六舅还不到十岁。

商报记者:怎么娶到的日本媳妇,你口中的“小魔女”?

萨苏:1995年我到嘉定讲课,结识我太太,那时她是我们公司医疗部的客户,我讲课时讲了个有关日本人的笑话,众人哄堂大笑,我却不知道下面还有个日本人。她下课即来找我,遂天南地北聊起来。她普通话说得不太好,用的中国名字,我还以为邂逅江南佳丽。而后即告我已调北京,更得接近。一同骑车出榆关,畅游北戴河,夜走津门,我以为得红颜知己。一日俺娘不放心,偷看儿子约会,回来讲这女孩子长相有点儿古怪,眉宇间宽阔不似我国人。这才诈出真情,果一东瀛扶桑也。

二人情愫已生,而种族家国之隔阂油然而生,委决不下,难以决断。祖母多谋善断,幼时相依为命,感情不同,故此前去找老太太一诉衷肠。老太太对我太太印象很好,说哪国人无所谓,人好最重要,力促这门婚事。结果,我和我太太在相识六个月后于北京结婚。我的婚姻很幸福,到今天我也很快乐。

说起来我太太对中国和日本的感情上,恐怕难说哪个更重。她的态度相当简单——我知道你反日,我也不反对你这个,要是两个人结了婚,用中国姓以后和你一块儿反也行。当然中国结婚是不需要换姓的。

所谓“我愿随你浪迹天涯”,很多女孩子都可以说,而实际上女孩子多喜稳定,真的要是随着你漂泊万里,其中甘苦,就不是每个女孩子都能够承受了。我的情形,大学毕业以后换了几个地方,北京,新加坡,圣何塞,奥马哈,东京,大阪,一路如风吹落叶,雨打浮萍。我感激我的太太和我风雨同舟,乐乐在一起,苦苦在一起,因为丈夫调动频繁,自己稳定的工作也不要了,任劳任怨,始终如一。做男人的,还求什么呢?

商报记者:婚姻和子女对你的写作有没有什么影响?

萨苏:一个人有家庭有妻子有孩子,首先会让他感受到很多温暖的东西。

作为男人来说,我们的世界是刚性,但 《易经》有云:刚不可久。一直这么刚烈下去的话,也不太对劲儿。男人只有在娶了妻子之后才意识到:女性对于世界来说意味着和平与一切温暖的颜色。

家里有了太太跟女儿以后,我对生活充满了感激,觉得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了。从她们身上,我得到了很多善良的东西。有时候我的思想走偏的时候,看到她们,我就会觉得,原来生活是这样的美好。

当然了,女性虽然代表一切温暖的颜色,有时也会变成斗公牛的“红斗篷”,那个时候你要注意,别让自己变成一头公牛哦!

商报记者:你对自己多年的写作有什么评价?

萨苏:我控制不了我的笔,对此我十分自豪。当我拿起我的笔,都是笔带着我在走。一旦我想要控制我的笔的时候,那就不是我自己了。

商报记者:你的本名是弓云,“弓”是一个很特别的姓氏,你研究过这个姓氏的来源么?

萨苏:这个姓的确比较特别,所以我看到一个姓弓的经常热情无比。“弓”虽然是个奇怪的姓,但确实包括在 《百家姓》中。念过《百家姓》的朋友可能记得“乌焦巴弓”,那就是我这个“弓”了。我查过它的来历,应该是来源于“姬”姓。“姬”姓起源于晋陕,所以我的祖先可能是山西人,但是第一个姓弓的据说是叔弓,他是鲁国国君的弟弟,孔子曾经问礼于叔弓,所以我的祖先也可能是山东人。无论山东人还是山西人,可以确定的是我的祖宗是中国人。

弓姓还有一个来源,就是古代制造弓箭的巧手名家。我给自行车补个带还要返工三四回,如果祖上真是这个来源,未免太给祖宗丢脸,不提也罢。

商报记者:80、90年代出生的中国人,正在走向成熟,作为成长的一代,你有没有什么话想要对他们讲的?

萨苏:80后是比我们这一代更正常的人。我出生在70年代,在我们成长的过程中,有着很多的条条框框。树立这样那样的规则是想让大家沿着一条正确的路去走,但实际上是不太可能的。历史已经证明了,只有在一个比较自由宽松的环境里,即便走错路,人们也会更积极地朝前走。我们这一代经过改革开放以后,开始朝外走,开始看到外面的世界,开始重新思索我们那一代人所经历的事情。

80后、90后出生在宽松的社会环境里,他们可以有自己的“任性”,他们过着更为自由的生活,而我们是经过了改变后才走进了宽松自由的世界。我始终坚信,他们会比我们更有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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